不可言说的二時六十分

对绅士温柔的人没有抵抗力。

#极度沙雕#
#极度ooc#
#私心是宠楚哥,结果老楚没怎么出场。#
#尸王本没有生日,昆仑君胡诌多了也便有了生日。#














“老楚。”最先抽风的是林静。他面色凝重地走到楚恕之办公桌前,放下一根电动按摩仪,老年人标配款。
  楚恕之一脸懵逼。
  “年纪大了要多关怀自己,注意点腰别再因私殉职。”说完还做了个扶腰的姿势,在对方勒死他之前溜回自己的办公桌。
  楚恕之突然对清蒸和尚肉产生了渴望。
   “楚哥。”祝红踩着高跟鞋向他走来,递给他一张购物卡。“男装店的五折金卡,积分刷满还有优惠,他家衣服有型,还挺适合你。”祝红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男人要对自己好一点,别一天到晚吊丧一样从头黑到脚。”
  祝红潇洒的身影还没退出视野一瓶酒先砸在桌子上,楚恕之抬眼看见俩快要虚脱的魂儿赶紧跳起来拉窗帘烧香。“楚哥,”汪徵在他破口大骂前开口,“这是用瀚噶族土方酿的酒,又香又烈。”的确,那小黑坛子不断溢着酒香,似乎只是一闻都能让人醉过去。楚恕之低低道声谢,收到桑赞一阵悚人的客套:“哪里哪里,虚情假意,不值一提。”
  楚恕之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抽风的人鬼蛇神还在增加,老李送来一个骨雕的小刀,厨房没头的兄弟端来一碗三分熟宫保鸡丁,连大庆都大大方方地献出自己咬掉一半的干煸小黄鱼,只是他差点被楚恕之撸秃了毛。

  到了中午抽风大队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会儿。楚恕之窝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隐隐约约感觉有个人凑过来,他抬抬眼皮,正对上赵云澜噘着嘴胡子拉碴的大脸。
  “卧槽!”楚恕之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抬手拍开他的脸,“赵云澜你他妈控控脑子里的水!”“我靠!你他妈连上古山圣的吻都不要!你亏大发了好吗!”赵云澜仍不死心地凑上去用脸和对方钢条一样的手臂对峙,直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身后将他拽走楚恕之才避免了贞操不保的厄运。
  “大人。”楚恕之立马从椅子上翻下来,恭敬地向沈巍致意,说不出地心虚尴尬,顺便脑补出混账领导的一百零八种死法。对方无奈地笑笑揽过要当着他面调戏良家壮汉的小澜孩,从口袋里翻出一叠纸符递过去,楚恕之不明觉厉地双手接过。“都是些古老的符咒,附带手写使用说明。功能不见得多稀罕,但十分有效,”沈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算是我和云澜的一点心意。”
  楚恕之捧着手里的一叠纸符,有点飘飘然,连谢谢都说不利索。
  “这还不如我的……”赵大局长还颇有不甘,最终在黑老哥充满爱·意的注视下心虚地闭上嘴。他突然感觉自己更需要那个按摩仪。

  今天是什么日子?所有人都像关怀癌症患者那样关注他,难道自己真的命不久矣?
  楚恕之郁闷地收拾着东西揉了揉眉心。他觉得自己一整天受的刺激够多了,惊喜的惊吓的让他肝疼的,这帮疯子暴露本性的时候比什么魑魅魍魉都可怕。
  可是好像少了什么。他关掉电脑准备走人,一抬头就看到一张熟悉的,傻乎乎的笑脸。
  现在不少了。
  “楚哥。”小孩的笑靥被斜阳镀上一层金红的边,好像跳跃的火苗。
  “还不走?”他挑挑眉,见小孩慌乱地拉过挎包,胡乱翻了一阵。他也不急,今天的怪事已足够多,他不介意多这一茬。
   然而楚恕之脸上冷静的表情没能维持多久——那些本该下班的笨蛋同事不知何时折回来,一脸看好戏地堵在办公室门口。刚才紧张兮兮的小孩有些腼腆地笑着将手伸到他面前,一只精致的口琴静静地躺在手心里。
  “老楚/楚哥,生日快乐!”他听到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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